只會寫段子的阿霓

不怎麼想經營,但會丟點奇奇怪怪的東西上來。
柯南、乙女、自創主。
沉溺乙女無法自拔。

【被嬸】櫻

*很久以前合本的內容,BUT變成紀念合本了內容就放出來了
*是女審,但沒有外貌描寫(大概
*未極化前的我流被被
*初始刀非山姥切國廣

兩個月沒更了,把之前的文拿出來丟(很廢
爛尾(好意思

第二人稱注意

那麼以下

  --那是起始於櫻吹雪的故事。

  「我是山姥切国広。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仿品讓你很介意嗎?」在紛飛的櫻花瓣中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異常興奮的女性及跟你有同樣本質的紫髮男性。你介紹了自己,關於自己的職責已經被植入腦中,習慣性的在新主人的目光之下擺出防備的姿態。

  「是被被!歌仙你看是被被!」你對那奇特的稱呼蹙眉,正要開口抗議卻被那充滿喜愛且閃亮的眼神封住了聲音,最終你拉下帽沿,低下頭試圖逃避新主人的熱情直到被稱為歌仙的男人終於看夠戲出聲制止。

  你算是非常初期的幾振刀子之一。甚至在你現形時這個本丸只有初始刀的歌仙及亂藤四郎還有你三振刀子,而自從你來了之後便取代歌仙兼定成為近侍,在初始刀意味深長的眼神下開始了原本屬於他的工作。

  起初你並不是那麼樂意,而且你認為你不適合擔任這個職位,但是即便在你之後又有新的附喪神加入,不管是實力比你更加強大的太刀還是比你能幹的刀子,都沒人能讓那位女性將你的位置換下,然而你後來也在她閃亮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剛開始的工作並不怎麼困難,在資源充足且主上不在意消耗的情況下,過了不熟練的手忙腳亂時期之後一切都慢慢步上軌道。

  隨著地圖推進,敵方越來越強大,為了突入後面的夜戰,主上讓練度最高的你帶著等級尚低的小短刀們去累積實戰經驗,選擇的地點是在你因輸出高而搶下誉的同時還能讓孩子們獲得足夠經驗的已攻略地區。但這裡也因為頻繁進入敵方大本營而使得檢非違使介入,你抱著不會那麼容易就遇到第三方的僥倖心態帶著孩子們前進,然而你卻看到眼前即將向你的隊伍揮出刀子的時間溯行軍突然被劈成了兩半。第三方勢力看著你面色不善,你將孩子們護在身後,讓他們啟動你身上審神者特別給你的時空轉換器,但運行要時間,你得擋住那群第三方勢力、爭取讓他們打開通道的時間,畢竟你身後的孩子們尚未提升到能與牠們為敵的實力。

  你衝進了牠們的中心,首先幹掉了棘手的大太刀,你分神對著在後方看你衝進敵營而驚慌大喊你名字的孩子們喊了一聲你沒事,卻被敵方短刀鑽了空隙,一刀就這麼砍在你的側腰,你悶哼一聲,舉起你的本體旋身又是一斬,短刀應聲斷裂。

  一振脇差在你被絆住的時候衝向了後面的孩子,你才想回去支援卻又被太刀擋住了去路,過度關注孩子們的結果就是一道從右肩到左腹的傷痕印在你身上。

  「唔、」你咬牙,抬起本體擋下隨之而來的斬擊,撞擊的力道讓你險些站不住腳,雖然你勉強支撐住了但你仍然被迫向後滑行了些,失血讓你眼前開始陣陣發黑,離轉換器啟動還有一點時間,你瞇起眼,推開了撞在你本體上的刀子,甩下沾在刀子上屬於牠們血。

  「我會讓你後悔侮辱我是仿製品,受死吧!」金髮沾上了血跡依舊閃耀,你身上披布帽子的部分因為你的怒氣從頭上落了下來,你沒有心思再去注意這個,你不斷的揮舞你手上的刀,卻再沒能一刀擊斃對手,但你逐漸從牠們中心退了出來,最後你向後退開回到孩子們之間與檢非違使拉開距離,你保持著防禦的姿勢碰上時間轉換器,強制回到了本丸。

  一道光束降臨在本丸,女審神者站在那道光的前面一臉嚴肅,迎接了方才回到本丸的部隊。你的意識不允許你再強撐下去,但你依然堅持讓那位看著你就擔心得快哭出來的審神者讓傷勢不怎麼嚴重的短刀們先行手入。

  就這樣腐朽下去也無所謂,才想著要說出來時卻被那雙已經開始閃著淚光的眼睛堵住了即將出口的話語,最後你對著她罕見的勾起了虛弱卻帶有安撫的淺笑,說了一句:「別擔心,修好了就沒事了。」

  短刀的修復總是比較快些,多虧了你讓他們的傷少了很多,甚至有幾個孩子只需要上藥。擴建後的手入室也不用擔心沒有位置。即便如此,你的傷勢讓你沒能撐到你自行進入手入室,而早在你回到本丸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找了支援的附喪神將你送進房間,你幾乎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接受她的治療。

  恍惚之間屬於她的強大靈力湧入你的這副身體,被砍傷的地方開始止血並慢慢恢復直到癒合,然而失去的血液並不能藉由靈力來獲得補充,沒有了疼痛之後疲憊開始將你的意識拉遠,本體的修復也為你帶來舒適感,模糊的意識中你聽見她似乎在說些什麼。

  「……好好休息,然後等你醒了,我們去看外面滿開的櫻花。」你不記得你有沒有將你那聲好說出口,失血與出戰的疲憊就將你完全拉入黑暗之中,不曾放下警惕的你在熟悉的靈力的包圍之下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在她特意為你留下的空間裡獲得高品質的休息。

  你醒來之後是在堀川刀派共用的房間,你有些訝異你是睡得如此深沉,連被從手入室搬回房間也沒能注意到。

  你坐起身,經過修復及休息的身體恢復了平時的狀態,僅是有些休息過頭的暈眩。此時房門被輕輕拉開,有著不願吵醒房內人的小心翼翼,和你同房的兄弟們從門縫探出頭,驚訝的表情顯示出他們看到你清醒時的驚喜。

  「咖咖咖咖咖,兄弟你醒了啊,身體覺得怎麼樣?」兄弟的大嗓門讓你頭有些痛,但你點頭回應了你那總是開朗的兄弟,旁邊重新確認你身體狀況的脇差皺著眉,將一振刀子交給你--那是你的本體:「刀匠已經修好了,下次別這麼勉強啊兄弟。」

  你給不出承諾,你只能含糊的應聲,幸好你的兄弟也知道你的個性,沒有多說些什麼。你突然想起了什麼掙扎著想從被窩裡出來,你的兄弟們拉了你一把,你道了謝之後跑了出去,你甚至沒將披布披上。你沒看見兄弟在你跑出去後的表情,只聽見兄弟那一如既往的笑聲。

  你停駐在中庭的迴廊,有個人坐在那裡,那是前幾天替你療傷的主上。她手上抱著一條白布,你認出那是你經常披在身上的那條,你嘆了口氣,那個小女孩總是喜歡拿走你的披布抱在懷裡,你走了過去。

  「原本想找被被看滿開的,」她看著不遠處那棵已經開始掉落花瓣的櫻花樹,「可是被被睡得有點久,就錯過了。」她轉過頭看著你,眼睛有些腫,但她似乎也不太在意,只是拍了拍她旁邊的地上要你坐下。

  「找我這種仿品賞櫻只會壞了興致。」你彷彿忘了在手入之前答應了什麼,老實說你到現在仍然不懂為什麼她就這麼喜歡你,雖然現在你也已經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手入的時候你已經答應我了喔,不可以反悔。」她看著你沒事而終於笑了出來,你別開臉不願看她,她開始笑出聲,你忍無可忍低吼了一聲別笑了,她卻笑得更開心了。

  「我其實一直覺得被被很適合櫻花,」她突然靜了下來,你重新將視線放回她身上,「不管是花語還是櫻花本身都很適合。」

  --「真的很漂亮啊。」

  你聞言皺眉,哪怕是她你也不樂意被人稱讚漂亮,但在你出口抱怨之前她站起來面對你,你才注意到這個小女孩站起來卻也沒比你坐著時高多少,被看出心思已經飄遠的你在無防備之下被蓋上了披布,你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那位女性。

  「生命、幸福、高潔、淡薄,」她捧著你的臉說出一個又一個單字,你還沒意識到她在說些什麼,「美麗。」

  你終於反應過來,但你卻在她那即便紅腫還帶有點淚水卻充滿愛慕及依賴的眼光中再次敗下陣來,不耐和怒氣最終消散在這樣的眼神當中,你甚至能夠從她的眼裡看到你自己。

  --她在看著你,她看著的是屬於國廣最高傑作的你,不是透過你看那把靈刀山姥切。

  你的千言萬語哽在喉嚨,你看著她沒多久便再次別開臉,這次甚至拉下了披布,最後只能憋出一句別說我漂亮,口氣憋屈得連自己都覺得丟臉。可旁邊那個女孩聽見你的話笑得多開心,一邊說著「好好不說你漂亮,我們的被被最帥氣了」一邊笑著,那哄小孩兒的語氣怎麼聽怎麼不開心。

  接著你想到了可以反擊的話,哪怕之後會被長谷部嘮叨你也要為自己出一口氣。

  --「眼睛哭得這麼腫還出來嚇人,醜死了。」

  你甚至沒發現你的語氣裡帶著寵溺的笑意,被你這麼一說旁邊還在笑你的小女孩馬上炸毛,撲到你身上垂呀打的,反正也不痛你就隨她在你身上出氣。

  「當心我讓你出陣遠征輪番上陣不休息看你還敢不敢鬧我。」你重新調整了她在你身上的位置好讓你們兩人舒服些,聽了她鬧脾氣的話你忍不住笑出聲。

  --「我就不信妳還捨得把我丟出去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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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
一開始寫到出陣的時候就在想到底要用哪個代名詞,最後決定用「牠們」了(
主題是花語,想著他們現形時的櫻吹雪就想說選擇櫻花吧
雖然花語不太適合被被的樣子(

打祕寶打到快瘋了,極被被都給我翻敵刀還四張,勸退三次
好吧,除了寵著我還能怎麼辦
到頭還不是捨不得把他換下來

最後感謝看到這裡的你,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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